登上顶层甲板,蒋祺扬在小弟的簇拥下与关利、病猫二人隔开了一段距离,随即打了个响指,吩咐道:“开灯!”
甲板上的照明灯瞬间被打亮,只见一个**岁的小男孩被绑着双手吊在桅杆上。
关利定睛一看,顿时睚眦欲裂,拔出手枪遥指向蒋祺扬,怒吼道:“烂扬,卧槽你姥姥!”
蒋祺扬突然下蹲,矮身于马仔丛中,发号施令道:“下了关老二的枪。”
话落,早等在甲板上的那批马仔纷纷挚出了冲锋枪。被七八把类似ak的冲锋枪比着,即使病猫身手再好,想替关利干掉蒋祺扬都不可能。
蒋祺扬从人缝中看到场中的情况,嚷道:“关老二,把枪扔了吧,我不杀你。”
关利望着桅杆上被吊着的小儿子,迟疑几秒,还是乖乖扔掉了手枪。不过蒋祺扬仍未出头,只是喊道:“网枪发射!”
话音刚落,两张大网分出两面射来,准确无误地罩在了关利和病猫身上。接着,马仔们一拥而上,将关利和病猫五花大绑了起来。
直到这一刻,蒋祺扬才大摇大摆地现身出来,走到关利面前,用手大力拍了拍他的脸颊,嚣张笑道:“关老二呐关老二,我略施小计,就将你一网成擒,凭你这智商也配跟我争出位,没吃撑着吧?”
被捏住下巴的关利艰难问道:“你、你到底想、想怎样?”
“想怎样?哈哈哈……”蒋祺扬倏然大笑起来,回头问身边的马仔道:“窝子喂得怎么样了?”
那干瘦得跟猴似的马仔猥琐一笑,道:“报告扬哥,虽说这晚上水生物都不太爱动,不过你给的饵料特别好使,船尾那边窝子已经喂得差不多了,随时可以开钓。”
“很好,把他俩押到后甲板去。”蒋祺扬指了指关利和病猫,又道:“顺便把关利的老婆女儿也押来,让她们在回归大自然前享受一下人间乐趣。”
关利闻言,面色惨白,他已经能预见到自己一家人悲催的命运,尤其是看到蒋祺扬冷酷的眼神,他心里更加恐惧和颤栗。
终于,号称正兴“义气无双、勇猛过人”的关利服软道:“阿扬,有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,你放我一马,放我家人一马,好不好?”
蒋祺扬戏谑道:“这事儿啊……不急,总之我说过,不会杀你的,你放心好了。”
关利再度听到这话,已不像之前那么相信,可又有什么办法呢?现在他为鱼肉,蒋祺扬才是刀俎。
后甲板上一片铮亮,关利的老婆和十五六岁的女儿早被扒了个精光,像母狗一样被马仔们骑着、摇晃着、冲撞着……
哭闹声、喘息声、淫.笑声交织在一起,尽入关利耳内,令他痛不欲生,差点没崩开身上的绳索冲上去生啖了蒋祺扬。
“烂扬,你不是人,你禽兽不如!”
蒋祺扬哂道:“我说关老二,你能不能别这么天真?你我都是坏人,不干点生儿子没屁眼的事能配得上这个称呼?”
“卧槽你老母!”关利狂吼。
蒋祺扬无所谓地笑笑,道:“可惜我老母早些年就跟个洋鬼子跑了,眼下不知正在世界上哪个犄角旮旯挨鬼佬的操呢!其实,咱们混矮骡子的不就讲钱讲女人嘛,我手下的弟兄搞一搞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的?”
“卧槽你祖宗十八代!”关利歇斯底里骂完这句,差点没吐血。
“现在我就一个老豆,爷爷辈的亲戚都已经入土了,你要操的话,我不拦你,随时都可以。”蒋祺扬丝毫不以为忤,“倒是你该庆幸,嫂子反正是过来人,以前还在夜总会干过,千人骑都受得了,这么十几个人,她应该没问题的,况且还有俺侄女帮她分而食之嘛!”
“噗——”听到这里,关利真的喷出一口鲜血来。
“哟,你这吐血是要死啊?可不关我的事,我说过不杀你们的嘛!”蒋祺扬见关利吐血,语调更显阴阳怪气,极尽嘲讽之能事,“要我说,别看这么多人操嫂子,她貌似还挺享受的,不信你仔细听听嫂子的喘息声,是不是比和你做的时候来得**多了?可惜苦了我侄女,第一次做就三管齐下,以后要是缺了男人捅她,可怎么活喔?”
蒋祺扬越说,关利喘气就越粗重,随着气冲斗牛的粗气,血沫子不仅从他嘴角溢出,更有两道从鼻孔窜出。
病猫见状,关切道:“老大!”
蒋祺扬踱步到病猫面前,抓起他的头发,冷笑道:“我说,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?听人说你很能打,不知在水里打不打得过鲨鱼呢?”
病猫闻言一个激灵。
“来人,给我把他绑上钓线扔下去,试窝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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