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]第十八章青环护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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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鸥山是欧家的祖业。
据说欧家的老祖宗欧天做的是海上生意,发了财,来到月亮城后买下了整座飞鸥山。因为不忘海上生意的根本,又在飞鸥山顶上修了一座灯塔,给海上的人指路。后来,东方家当上了总理以后,欧飞山成了飞鸥山灯塔欧家的家主,月亮城政fu想把灯塔收归市有,欧飞山不同意,他表示不要政fu一分钱,欧家自己负责管理灯塔,决不会让灯塔出问题。
月亮城政fu见到欧飞山态度坚决,知道飞鸥山是欧家的si产,也只好认可。
飞鸥山的海拔也就是几百米,北边是陡耸的峭壁,峭壁上生活着成千上万只海鸥。南边是顺延的缓坡,就像是海鸥的尾巴,与月亮城的城区相接。
飞鸥山的灯塔是一座灰sè的高塔建筑。远远地看上去,整座灯塔就好像是海鸥高昂的头,一亮一灭的信号灯就好像是海鸥眨着的眼睛。
灯塔的底座是六层圆形塔楼,每一层面积都很大,足有几百平方米,最上一层是八角尖阁,四面有窗,也有百十平方,灯塔的灯在八角尖阁中。
灯塔底部四个mén,四条理石路,通向的是一个月牙形弯向北海的hua园。hua园中亭台楼阁,溪水,小桥,鲜hua,绿树很是漂亮。hua园外圈是三层高的月牙形的围屋,像是海鸥的翅膀。月牙形围屋分为东西南北四区,住的全是一sè的小伙子。一层住了72人,二层住了36人,三层只住了欧东,欧西,欧南,欧北四人。围屋是平顶,修的跟燕京的城墙似的,上面可以跑汽车。
远远看去,飞鸥山的围屋加灯塔就是一只展翅飞翔的海鸥,更是一座坚固的堡垒。
因为飞鸥山的地理位置很好,环境优美,不少人看着围屋和灯塔很眼热,总想把它收归己有。
南宫家是最积极的。因为南宫家的族长南宫炳年轻的时候来过月亮城,想上灯塔遭到了拒绝。
月亮城政fu中也有不少人打过飞鸥山灯塔的主意,想占、想拆,可是因为忌惮欧家的神秘和背景不好轻易动手。
找麻烦。
多少人开始盯着欧家。
欧家的麻烦真的不好找。
先,欧飞山从来不下飞鸥山,他只是管他的灯塔,灯塔也从来不出máo病。
欧云做着海边的清洁工,义务的。
欧瑶在海边给人照相,欧池在飞鸥山下开了个海珍店。两个人一个是无心无肺嘻嘻哈哈,整天乐在海边;另一个则是微笑待客,不卖假货,不少人想挑刺也难得逞。
欧家最容易出máo病的是欧鸥,可是欧鸥又是个傻子。任何人,只要是个神经正常的人不会跟个傻子过不去,那样会被老百姓骂死。
这两天,事情反常。先是欧鸥救人,救警察,接着是欧瑶大打出手。
南宫家的家主南宫炳是国防大臣,军队中下属无数,强大的不得了。欧家一家平民家族竟然同南宫家对上了,确实令人不可思议。
一缕晚霞挂在飞鸥山灯塔的塔尖上,渐渐消失。
灯塔开始有规律地闪着光。
灯塔二层餐厅小餐厅内,欧飞山、欧云、欧瑶、欧池、欧鸥坐在一起吃饭。
欧家小餐厅的餐桌上的菜很丰盛。
螃蟹、对虾、鲍鱼,海螺,四大盆,还有一条红加吉,一条大刀鱼。
欧鸥乐的哈哈笑,抓起一个螃蟹揭开壳,递给了欧飞山,又揭开一个递给欧云。
“傻子,给我一个。”欧瑶吩咐欧鸥。
“欧瑶,你没长手?欧鸥别伺候她!”欧池阻拦。
欧鸥没听欧池的话将一个螃蟹揭开盖递给欧瑶。
“傻了吧?本小姐今天替欧鸥教训了南宫家的那个狂小子,傻子这是感谢我呢!是不是,傻子?”
欧鸥点了点头,接着又揭了一个螃蟹盖,将螃蟹递给欧池。
没办法,三人同行,小的受苦,何况清醒过来的欧鸥更加珍惜亲情的宝贵。
欧池接过螃蟹,啊地一声喊叫:“欧瑶,咱们两个打赌,我赢了!”
“什么打赌?我什么时候和你打过赌?”
“欧瑶,没劲了啊!昨天晚上,沙滩上,你忘了?一套范思哲。”欧池把嘴一撇说。
“一套范思哲?没忘,可惜,钱不是我出。”欧瑶明白过来后,掰下一条螃蟹大夹,边咬边回答。
“你和我打赌,钱你不出谁出?”欧池也掰下一条螃蟹大夹边咬边问说。
“东方晴、西mén媛媛啊,那两个小妞出。我的小小姐,她们两个可是答应了出钱的。”欧瑶很快地吃完了一条螃蟹大夹接着掰下第二条螃蟹大夹。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”欧飞山咂着一条螃蟹tui问。
欧飞山问的看似平常,欧瑶心里咯噔一跳,她打了南宫家的南宫超事情自然是捅了个大马蜂窝,不知道爸爸会怎样处罚。
“我今天在海边把南宫超打了。”欧瑶小心翼翼地轻声说。
“打了就打了吧。”
奇怪,爸爸反应很平静。
“南宫超施展异能火鸟,动了离火软剑,我放出了鸥影,用短剑将他的头发剃光,让他出了丑。”欧瑶的说话还是小心翼翼。
“这么些年了,也该活动活动了。”
欧瑶惊讶了,她可是知道南宫家族的实力,南宫炳是火星城的城主而且还是国防大臣,要不然东方龙也不会把自己最疼爱的孙nv给南宫超当未婚妻。自己今天把南宫超打了,按说是一件捅破了天的大事情,可是爸爸竟然完全不以为然,态度完全可以用反常来表示。
“是啊,咱们饮气吞声,只想平平安安地生活,期望不高啊,就是有人不让。”
欧云放下手中吃完的螃蟹壳,拿起螃蟹身子,把螃蟹的tui一根根地掰断。
欧瑶眼睛一亮,拿起自己的螃蟹把螃蟹tui掰断,高兴地说:“早该如此了!”
“你呀,收敛点,强中自有强中手,看准了再下手,吃了亏,自己找回场子。”欧飞山瞪了欧瑶一眼说。
“放心,华夏国,能叫我欧瑶吃亏的我还没见着呢。”欧瑶手指轻轻一按将手中的螃蟹壳按在餐桌上摁碎。
“姐,我帮你!谁欺负你,我揍谁!”
欧鸥cha了一句嘴,欧飞山的脸sè一变。
“欧鸥,说,你的功夫跟谁学的?”
饭桌上,气氛立即一冷,从夏天蹦到了冬天。
“功夫?什么功夫?”
欧鸥傻傻的不解的看着欧飞山。
欧飞山的身影一晃,人来到欧鸥身边,没等欧云、欧瑶、欧池姐妹看清怎么回事,一只手掌已经压在了欧鸥的头顶上。
“飞山!”
欧云脸sè一变,大声制止。
“爸,不要!”
欧瑶惊吓地看着突然变脸的欧飞山,她怕发怒的欧飞山伤了欧鸥。
欧池吃着螃蟹脸sè平静,欧飞山的表现好像在她的意料之中。
“好小子,这么些年了,一直装傻子,很累吧?”
欧飞山的手掌没有离开欧鸥的头顶,只要掌力一吐,他敢保准欧鸥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
“爸爸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欧鸥被欧飞山手掌压顶丝毫不害怕,他的下丹田中的三sè球疾速运转,中丹田无、有、有、无四象随时准备出手,上丹田的两仪,盘古鼎立刻戒备,手腕上的青sè环泛出青光。欧飞山自己已经是处于死亡的边缘,只要他对欧鸥出手,后果立显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不傻的?”
“昨天。”
“啊。”欧瑶惊讶地捂住嘴。
欧云脸sè依然担心,欧池脸sè依然平静。
“昨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