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半空之上。一道道凌厉的能量战技穿梭在其中。一阵阵刺耳的劲风声构成一道异样的乐章。
而那戮柄面对张昊、杜云两人的厮杀显得很是从容。淡然的目光中虽然满是杀意。却依旧充斥着冷静。未有丝毫慌乱。
一个天阶强者虽然面对一个神皇中级强者。一个神王高级强者。却也未有丝毫慌乱。
只是此时的杜云。张昊两人挥动着手中的战器。依仗着两具瑰宝级的体质。与那天阶强者厮杀的却未落下风。两人此时并未展露过多的实力。与这戮柄不过纠缠罢了。两人自然清楚。要斩杀这个天阶强者远沒有这般简单。最后出手的那人还当属艾思宇。
“老东西。你也就别挣扎了。免去一些苦痛。将就着自杀吧。免得我兄弟几人再将你乱刀分尸。倒弄得一个尸体不全。那时就不好了。”
张昊左手捏指成印。漂在半空中的熠灵发出一声清凌凌的刺鸣冲了出去。右手中残尺在半空中一阵逆旋。一道不弱的战技下一刻早已打出。而后笑盈盈地劝说着。
“聒噪。不知死活的东西。”张昊这一句邪邪的劝说另得戮柄气的身体一哆嗦。大手劈砍在半空中。一道实质化的能量匹练打出。
张昊着那实质化的能量匹练逼压着虚空。眨眼间便已袭來。面色不由得为之一变。脚踏虚空。急促向远处逃窜。这实质化的能量匹练可远非寻常战技可能比及。这东西的恐怖自己早已见过。
轰然然一声巨响。那能量匹练轰击在了虚空中。一团团墨色的虚空从那能量爆炸中扩散出。如同一圈墨色的涟漪惊得张昊惶恐逃窜。
幸得身体内有着防御力惊人的防御法器。那能量余波袭來之际还是将那身体打出了十几丈远。
“哼。竖子。难道你就只有逃得本事吗。”戮柄着能量余波中仓鼠一般逃窜的张昊。冷冷地骂了一声。但。心底此时却是多出一丝惶恐。
这少年从一开始就调动过不下于百道能量防御法器。可要知道这能量法器的淬炼远非寻常之物。当属那些炼器师才有这样资格淬炼一二。这片大陆上。炼器师却少的如同凤毛麟角一般。而这少年竟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动用了不下于百道法器。这样的手笔自然不容小觑。
“这少年究竟有着怎样的身份。他和神秘的炼器师又有着怎样的关系。”戮柄眼眸在张昊身上停留片刻。心底无端地多出一声疑问。心头再次多出几分忌惮。若是得罪了那些东方大陆上的老妖怪。这戮宗可谓真的到头了。
“竖子。你也就敢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。”正在戮柄思绪变化之时。一道墨色能量从空间中突然刺出。如同一把巨大的利爪恶狠狠向戮柄背脊抓取。引得戮柄一阵暴怒。
那墨色能量在戮柄身体表面一滞。下一刻已穿透了戮柄体表的那层能量防护。溅起一股鲜血。露出了其中的白色脊骨。
戮柄身体一震。一股磅礴的能量从体内爆涌出。霎那间便将那股墨色能量从体内逼了出去。
天阶强者的恐怖实力早已远非两人所能匹及的。那股无比精纯的能量从体内一经涌出。便如同一把利刃一般刺掠出百丈远。远处一座几十丈高的巨石宫殿轰的一声倒下。激起一片浓郁的烟尘。
“老东西。真以为你能完全逼出來吗。”那能量破体而出的下一刻。一声冷笑从空间深处传出。随后杜云那道消瘦的身体从空间深处显现而出。
这样一句略带嘲讽的笑声刚刚落下。那戮柄面色还未來得及变化之时。一股诡异的气息竟沿着刺破开的背脊向体内扩散。
那股能量飘然然涌入体内。很是淡然。若不是这少年提醒根本就难以发现。可。那股如此淡然的能量中却透着一股子骇人的毒气。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沿着周遭的血脉直逼身体各处。
淡然的能量涌动。周遭血脉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急速萎缩。若不是有着本身能量的护体。这血脉也许眨眼间便彻底融为血水。
“该死。竟是毒气。”戮柄面色随着那股淡然的气息扩散不由得为之一变。一声咒骂仿似惊雷一般炸响在脑海中。对于自己的大意懊恼不已。
体内能量急速调动。直奔那团毒气扑去。仿佛诸条大江一起灌入一道狭逼的沟壑中一般。不过眨眼间便将那团毒气死死困住。可出乎他预料的竟是。这团似飘然的毒气。竟如此诡异。任凭自己如何动用能量逼退。却就是无法赶出。
“老东西。戮宗今日必亡。”
正在戮柄无计可施之时。一道历喝不带丝毫情感地回荡來。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响开。随后一道泛着灼热的剑芒刺來。眨眼间便已刺入胸口。惟有丝毫停滞。
而后。又是一股巨力从那利刃上迸射出。硬生生炸裂在胸口处。一团足以撕裂胸口的能量从中乍现。
在那股能量的炸裂下。戮柄紧绷的身体在半空中急促爆退去。化作一道凄寒的墨色残影。竟直砸向远处的一座宫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