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孙小鱼感到迷惑的时候——

一阵敲门声响起！

当蝶衣进来的时候，被眼前的这一幕吓惨了，总裁摸着孙小鱼的脖颈，从蝶衣的角度看过，像极了在耳鬓厮磨。

蝶衣顿时白了脸色，她有罪，她不该出现。

“那个——”几乎说不出话来，蝶衣似乎忘记了手中的文件，刚进来就想走。

“进来。”庄世晏的声音很冷漠，甚至在吩咐完属下，还有工夫和孙小鱼说，“你穿得太少——”

靠！你妹。

当着蝶衣的面被上司这么说，仿佛是她孙小鱼故意勾引他一样。

蝶衣决定眼不见为尽，一直低着头，直接将文件放在桌子上。

“总裁，这是云氏送来的资料，大体上是没什么问题的，只要您签字就行。”蝶衣说着，取出签字笔，恭敬地摆在庄世晏手边。

看来，庄世晏真的打算和云氏合作。

就在庄世晏握起签字笔的同时，孙小鱼先一步拿走那只签字笔，口吻清浅地道，“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？”

“和孙氏合作吧。”只要拦下云氏和ck的合作，孙小鱼也不管庄世晏与谁合作。

“孙氏不错吧？我觉得不错。”孙小鱼刚说完，只感受到一阵审视的目光，这目光来自庄世晏。

“孙氏还可以站起来吧？”孙小鱼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隐藏自己的心思，所以庄世晏看得很清楚，孙小鱼就是故意的，不希望他和云氏合作。

“我只是建议，随便你。”说着，孙小鱼将签字笔一放。

“如你所愿。”庄世晏说这四个字的时候，几乎没有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