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分之零点五。”

“什么什么什么，千分之零点五？！”那不等于没降么，随便在其它什么地方稍一动脑子，那找回来的可就不是千分之零点五的问题了！

徐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，就千分之零点五啊，这么大一批订单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家“明辉集团”给抢走了。

天啊，上官雪，你个骚娘们，这么点利润你都不肯让步，那白花花的银子就在你长头发女人的手里这么轻飘飘的给放飞了，你还有什么资格当ld的总裁啊？

“辛瓦斯基先生，你三天前也是这么跟我们的上官雪总裁这样谈的条件吗？”徐亮不服哇，他怎么这么苦逼啊，自己第一次承揽这么重要的任务，本以为有之前张宽为自己铺好的路子，自己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今年的订单拿下来，然后再美滋滋的在俄罗斯旅游一番，尽享一下俄罗斯美女的“风光”，然后再打道回府……

谁知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，他徐亮竟然是出师不利身先劫，这第一次出使俄罗斯就以言败而告终吗？

“no！nonono！”辛瓦斯基极力摇摆着双手，“我那时只是给你们上官雪总裁提出了千分之零点三，可，你们这位女总裁却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，当时张宽先生就坐在我的办公室等待我们洽谈的结果，结果……”辛瓦斯基蹙了下厚厚的唇瓣，第四次作出了一副很是无奈的动作。

“千分之零点三，千分之零点三！天呐，雪儿，你可把ld所有的员工都给害苦了！”徐亮那油光光的脑门上早已沁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儿，他抬起像刚从水里钻出来的大马哈鱼，惨兮兮的看着辛瓦斯基苦逼的问，“您当时没有把张宽在场的事情告诉我们总裁吗？”

辛瓦斯基再次次耸耸肩，摊着手，表示无需回答。

“辛瓦斯基先生，是不是你没有告诉我们总裁张宽先生也在场。”徐亮不死心，他要把事情搞个清楚明白，这失败也要搞明白到底败在何处啊！

“张宽先生不让我说。”辛瓦斯基撅着嘴，可爱的像个孩子似的，满脸委屈的说。

“啊？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呀，辛瓦斯基先生，你太‘可爱’啦吧，我们之间打了多少年的交道了，一个小小的‘明辉集团’的副总不让你说你竟然就不说，你还有自己做人的原则没有哇？”徐亮气得直甩手，早就把“礼仪”二字给忘到脑后去了。

“嗯，是呀，我们是打了许多年交道了，可，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是跟张宽先生打的交道哇，他的为人我们很了解哇，所以，我们很相信他的人品，他代表‘明辉集团’前来跟我们洽谈业务，我们本想直接跟他签订合约的，还是他提醒我们先跟你们ld大声招呼，然后再跟他签订合约的呢。”

“这，这，这，天方夜谭么，怎么可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