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防止刘彻把自己练伤,灌夫强行谏言太子缩短习武时间,这么搞下去,人都要废掉。
此时刘彻就呆坐在太子宫里,之所以呆,是因为他是被灌夫扛回来的,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哎,灌夫将军果真很合我性格,倔强脾气,哈哈哈”刘彻只能自嘲般的苦笑。
“太子殿下,大事不妙了,造纸厂有些麻烦,富绅们联合施压!臣弓高侯府挡不住了!”韩嫣火急火燎地说。
“喏,拿去!”刘彻丢过来一把剑。
“太子殿下要臣自裁?”韩嫣吓的跪倒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
翻了个白眼,刘彻气道,“这是本宫的佩剑,你拿去威吓富绅,有本宫坐阵的纸厂他们可没胆子强抢,借机强抢,本就心虚,此剑一出,定成乌合之众!”
韩嫣笑的跟朵花似的,连忙起身,小心翼翼的接过佩剑,点头称是。
什么叫狐假虎威?这便是了,这些情况刘彻早想到了,佩剑是他的贴身物品,便代表了太子的名头,发生不妙,只能是以势压人。
徐天宝怕夜长梦多,第二天下午便到了造纸厂,这次他找够了人手,还拉了不少王公子弟为他助威,此时作为,他也是势在必得的。
怕人多砸坏了东西,韩嫣特意把造纸厂的门给拆了,威风凛然地站在门口与徐天宝对峙。
“好你个姓徐的,你欺我祖父不在家中,便要强行勒索么!”韩嫣怒骂。
“小侯爷可别说错了,这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,是你们阻挡了我们才对!”徐天宝也是死鸭子嘴硬,认定了韩嫣对他没有办法。
“既然你执迷不悟,那就别怪我了!”多说无益,韩嫣也不觉得他们会退去。
从怀中将剑举了起来,揭开上面的黄布,“此乃太子佩剑,纸是太子的东西,尔等可勿要自毁前程!”
众人目光聚焦在冷光耀眼的长剑上,太子彻三个大字印刻在剑尾处,刀工精细,剑芒在阳光的映射下刺眼十分,精美的做工,让人一眼便认出来了,这绝对是宫廷制作的精品!
结合字眼,和韩嫣的话,众人惊恐万分,没想到弓高侯有太子撑腰,徐天宝觉得自己捅了马蜂窝,哆嗦的大声喊道,“草民有罪,临时起意,冒犯到了太子殿下,草民愿意以一成家产,献给太子殿下。
但求小侯爷告知太子殿下,大人不计小人过,勿要怨恨我等!”
在那些皇亲国戚眼里,想要治他们的罪,那是轻而易举,徐天宝可不认为他们能够与太子相抗,只能乖乖认错,奉上家产,来抵消罪过。
韩嫣伸了伸拇指。
“好,两成就两成,草民心甘情愿,此次来是我的错,受了余生的挑拨,余生我也会交给你们,他任凭你们的处置!”说完便把余生拉了出来,推倒在众人面前。
“小侯爷,求您,求您放过我的儿子,草民家一脉单传,但求您只打断他的手脚,而不要伤其性命!”余阿三跪倒在地,连磕几个头。
看到他父亲此刻的样子,余生再也忍不住了,他只是好财而已,对他的老父亲,他可是孝顺的很,早已是热泪盈眶,暗自咒骂自己混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