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!没回身却好像背后长了双能洞察一切的眼睛,承荥回神忙道:“我。。。哪有。”明显的底气不足。
江佑勍转过身,边扎上蹀躞带,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她。
被他看的不好意思,承荥红着脸心一横,高傲的问:“不可以吗?”算了,大方地承认有何不可?这是她的仪宾,她愿意看就看,谁管的着!
江佑勍被她的厚颜震撼到了,世间竟然有这么无耻的姑娘,而这女子还竟然是他的妻子!
他缓缓走来,弯身两手撑在她身侧扶手上,将她束缚在其中。她与他面对面,近得甚至他的呼吸可以轻易吹动她的发丝。
一个吻,轻轻印在她的唇上。那长眸如一汪深潭,紧紧盯着她,真恨不得溺在其中。
承荥捂着脸故作娇羞的说:“怪让人害羞的,白日宣淫不好。”古灵精怪的表情与妩媚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,难怪她家仪宾总是难以‘入戏’。
“哎呦——”王爷听着自家姑娘这孟浪的一句话,脚下一踉跄,险些栽倒。
江佑勍习武,怎么会听不到有人来了,一开始他以为是丫鬟没在意,可是脚步声不像,又有浅浅的抽气声,拧眉起身走出去,一看究竟。
端王放轻脚步要离开的,就差一米便出门了,却被发现了。
承荥从里面出来,一看见多出的身影,歪着头问:“父王,你怎么来了?”
端王迫不得已转身,一脸尴尬的说:“你母妃给你寄的东西到了,让你过去看看。唉,不是什么大事,父王来的不是时候,你们继续,继续。”说完,还十分体贴的给掩上了门。
承荥舔了下樱唇,刚要问一旁垂眸浅笑的江佑勍,只听她父王在门外说:“不对,宴席快开始了,你二人,快准备准备迎客。”
端王边往外走,边嘀咕:“这年轻人腻歪起来,真是没眼看喽。”早忘了当年的他可是更肉麻。
端王虽这样说,确是心情大好,一边哼着曲一边往前面正堂走去。女儿、女婿感情好,女儿又有了身孕,了却了他一桩心事,就等着抱外孙了。
今日,镇国公都来了,当年他二人的婚礼江家长辈没参加,今日借着承荥生辰、有喜的喜事,算是补上了,正好端王也在长安。
来的客人不少,顾大人也被淮王世子拉了过来,不日就是李家的娇客了,被一群世子、仪宾们灌了不少酒。不过他的酒量好,想灌醉他,恐怕很难。
但席间还有玄旌侯江玦,驰骋疆场的男儿郎可都是海量,且喜饮烈酒,不光战场上英勇,酒场上也从不退缩的。之前在洪州时遇危机,又是翻案关键时刻,没有空闲坐下来好好叙旧,他二人这么多年没见,今晚借此机会一醉方休!
喝的尽兴之时,二人还跑人家屋顶上比试了一番剑法,引得席间众人大赞。数葳璟、行臻最赏脸,掌声就没停下过。
丫鬟跑到后院,兴奋地跟桦绱一群人描述。
众人齐齐看向桦绱,桦绱也不知该说什么,思索他二人平日——挺低调的人啊!一定是‘酒’在作怪,这完全不是清醒时会做的事。
“驸马爷为了讨好小舅子,也是蛮拼的。”世琳打趣道。
桦绱无可奈何的笑笑。